我坐在一片虚无中，上不见天际，下不见地底，左右无物，四方安宁。

我面前有一张岩板材质的简约桌子，我无意间把手放上去，没想到桌子弹出来几个按钮，我好奇的盯着它很想按下某一个试试。

“那只是选择喝什么，第一个是咖啡，第二个是白水，第三个是饮料。”长官这是打开了“一扇门”，边向我走来边说道。那扇门也是从虚空中打开的，突然冒出来的一个门型。

我点了第一个按钮，随即岩板台面自动缓缓上升，里面凭空出现了一杯咖啡，我顺手拿了下来，等拿下来放到桌面上，它又缓缓地降下去与台面一平。我又震惊了，不知道是周围很暗还是我没注意观察，实际上岩板台面的按钮周围有一圈极其细微的缝隙，大概二十乘二十的一个正方形，我之前在表世界见过这样的技术，比如岛台上的升降插座，但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它是哪里来的水和咖啡，而且还有冰块，冰咖啡，冷藏嘛？那水呢？从杯子底部？但是也太快了。

“我记得您喜欢喝热咖啡。”还是原来的那个长官，对我说到。

“您可以把手捂住杯口，然后快速扫过。”长官笑嘻嘻的再次跟我说到。

我不明就里，就按照他的做了，右手捂住杯口，然后他说拿开就行了，我便拿开，拿开之后，咖啡骤然热气腾腾。

“陈渝先生，是不是很神奇？”

“难以想象，不过，过了这么多年，这些小创意，应该是更多的。”

“其实您醒来第一时间也还在直播中，包括关于您今天晚上跟人工智能的对话。”

“我在直播中？”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好家伙，我不会是楚门吧？

“如果您的人工智能没有关闭，您都不需要做这个动作，只需要在心里想一下——非常简单，在按按钮时想一下要喝的咖啡是热咖啡还是冷咖啡，很小的一个观念就可以，甚至可以精确到什么咖啡，什么温度，有没有冰块。即便是咖啡出来了，您又想它没冰也只需要心理想一下，人工智能与您意念合一，会在几秒钟之内达到您想要的东西。”

“如今社会，万物相连，一切都是智能的，比如您晚上睡觉想把灯光调成适合睡觉的暖光，只需要告诉人工智能，这么说不太对，因为现在的人和人工智能的沟通方式是想，脑袋里想，比如您刚关了灯光突然感觉不太想睡觉了，只需要确定性的想一下，您瞬间可以到游戏世界，到跟现实别无二致的虚拟现实世界，比如去到地球的金字塔，巴黎的埃菲尔铁塔，比如玩枪战游戏直接回到热武器的二战时期，您作为希特勒指挥全局，又或者转念一想去到凡尔登绞肉战里做一名士兵，轰炸机在头上呼啸而过，爆炸和子弹在周围炸响，走着走着你生死与共的战友被炸成了稀巴烂。”

“因为如今的‘元宇宙’甚至变成了主要世界，当今的人有百分之三十的时间活在那里，也有的人沉迷想到什么就可以是什么的感觉，他们插着管子，永远活在了那个世界里。比如您需要性生活，又不想在现实世界里做，但是在元宇宙里，您的性 福体验会完全传至本体，与在现实中别无二致。或者说您本来的体验就在第二本体里。甚至在元世界里您可以结婚生子，可能您说那是虚拟的，但是，我要告诉你真相，您之前所在的表世界，所生活的二十多年，都是当今世界创造的。您并没有穿越，也没有回到过去，只是，您把以前活了一遍，而且消除了曾经的所有记忆。”

“您是第一个在现在，也就是二十年前接受这项挑战的人。”

“也就是说，我……我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人，而是玩‘vr’游戏去了表世界？”

“没错，陈渝先生，可以这么说。”

“那我是……我为什么还是这副模样？一点儿都没变老？”

“因为您在出生时接受了基因改造，目前人类如果想活，最少可以活三百年，最长五百年。但是这是不确定的，因为永生技术早已实现，我说的五百年只是肉体的五百年，如果您想要永生，可以去第二世界。也就是您所说的vr游戏，不过他非常完善，与现在世界别无二致。但是有一个致命缺陷，您永远只会是您，在肉体死亡之后，永远不会有突破现实社会科技的巨大贡献。这可能不太好理解，因为人脑是当今还没有完全掌握的，所以如果肉身死后，您想要活在第二世界里，那么就跟正常人在第二世界不一样了，因为现实里的你玩是自己什么都不做，进入那个世界，而死后是如同《2185》里的永生，把您的大脑完全备份一遍进入那个虚拟世界，所以您的智慧，创造力，或者说升级改变人脑的本体消失了，就只能是原来的固定数据。很少人会接受永远活在虚拟世界，因为那如同永死般痛苦。因为目前规定，一旦选择永生，就不能再死去。一来一回，会很消耗‘第二世界’计算机的运行，其实，也主要是为了让人尽量不选择永生。”

“我说的不确定其实还有一方面是，比如您五十岁，再活三百年，如何能知道，两百五年里，人类还没有攻破人脑呢？”

“那么，现在的人都活在两个世界里，如果我是楚门，那您也知道，我在表世界里是个网瘾少年吧，天天沉浸在电脑屏前。我想过您刚才说的一切，只是没想到这么震撼，我想问的是，如果大家都活在两个世界里，有没有什么问题？”

“我是说，比如，婚姻？家庭？爱情？还有我今天晚上所考虑的人工智能。”

“婚姻是个历史名词了。”

“现在婚姻不被社会认可。实际上这个法案刚刚通过，还有您考虑的问题实际上也都是我们现在头疼的问题。”

“现在的离婚率已经是百分之三百，也就是说一个人平均有三次婚姻，少年就是1-40岁，大概一段，40-90岁是青年，之后还没什么人活到那里，四十年一场婚姻的，也极其少见了。因为我们寿命突然增加了三倍不止，所以一切制度都变了。”

“人工智能或许也是罪魁祸首吧，因为人工智能实在是太强大了，它可以带你去任何世界，可以变成你喜欢的模样，性格，身材，长相，脾性，她是一切完美的综合体，所以现在的人有很多是不婚的，甚至直接跟人工智能结婚，然后某时赌气了又离婚……”

“长官，这些我以后再慢慢了解吧……您今晚说的我真是脑袋无数大，我现在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唯一现在想的就是，让我回表世界吧！安安静静的，度过‘一生’。”

“实际上我们不是要检查您身体健康，您的身体健康已经检查过了，完全没问题。其实主要还是跟您沟通一下。在二十年前，我们领导层面预见到了这些问题，比如死在虚拟世界，比如人工智能对人们的冲击，我们现在太心想事成了，工作还是不太好找，因为要符合很多标准，找到工作实际上不是为了养家糊口或者养活自己，是为了让自己有事可做，不在那么虚妄和空洞，有个踏踏实实的工作圈和现实中看得见摸得着的真人。可能说出来您有点惊讶，现在人挤破脑袋想去上班是为了不再玩乐下去，因为钱几乎已经失去了意义，因为现在活下去的成本太低了，人工智能的成本也太低了，如果说之前的人啃老能啃几年，现在呢，能啃五百年到死都没问题，或者说您只要有华夏人的身份证，您就可以一直衣食无忧到死。”

  “虚拟世界所出的问题就在这儿：只有可供幻想的才是美好的！如果什么都可以轻易得到，所念所及，皆可实现的话——您记得老鼠乌托邦的实验嘛，老鼠们衣食无忧后，不繁殖，不交往，不活动，吃了睡，睡了玩，玩了再睡，整个社会陷入低欲 望中。但这确实是一种低级乐趣。我再举个比方，您想要看烟花，可以去虚拟世界身临其境看一年不变样的烟花。极端一些，想要看核 弹爆炸在城市中，也有模拟，真实到如现实世界一般无二，同样是转瞬及到。想吃什么更不用说了，现实都可以满足，虚拟世界也可以满足，而且能一直吃！虚拟世界太好了，想要任何体验，想到及得到。”

“人是一个很有趣的生物，一直忙碌工作，就很想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想做什么做什么，想什么时候睡什么时候睡想什么时候起什么时候起。可有一天我在表世界里记得新冠疫情突然爆发，直接连带的社会所有工作停了三个多月，一直在家。我那段时间，特别想不在那么堕 落下去，也不能说堕 落吧，我喜欢称为虚妄。每天就是十二点起床，然后打游戏，游戏在工作空余玩玩挺好，可是天天如此，真比上班还要难受，可关键还不知道做什么，吃了玩，玩了睡，就这么简单。要不就看看书，但是一直陶冶情操也会累死啊！可能有的人如我一样，我也不能一直看短视频或者刷剧，看多了觉得整个人都是懵的，虚幻的。可能你们遇到的症状跟我一样，没事儿，我可以理解。”我说道。

“您说的挤破头想工作我也可以理解，我记得我抽烟是从初中开始的，实际上，我觉得抽烟就是嘴里想吃点什么东西了，说难听点，猪瘾犯了，再难听点，如《巨婴国》里所说的，抽烟是因为人怀念幼时的母乳。抽烟是不好的，对身体不好，对自己的钱也不好，但是我是怎么抽起来的呢。首先，那时候处于叛逆阶段，别人越不让干什么我们越干什么，比如不让抽烟，抽烟逮到就会被狠狠教育，比如叫家长，停课甚至开除。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种变态的快 感让我们所有那么大的孩子为之兴奋，我们抽的不是烟的快 感，而是违背规则的兴奋感，每一口都如同毒 品一样让人兴奋，因为下一秒厕所就可能进来个老师给我们逮住。所以我觉得，如果想让大家少抽烟，首先，正确树立烟的危害，其次，学校不明确规定或者不要那么强制性的规定大家不能抽烟，如果抽烟和上课吃棒棒糖一样的惩罚，可能初中生就没那么多抽烟的，反而可以渲染棒棒糖危害论，让大家去吃棒棒糖也比抽烟强……其次提高烟的价格，就这么简单。只要不跟初中生对着干，怎么都能成功。”

“我说的挺多，不知道比喻的恰不恰当。”

长官会心一笑，说到：“很恰当。陈渝先生，您在提示我什么嘛，怪我愚钝，没能完全理解您的意思。”

“不敢当，长官。我，挺能接受新环境的，既然我之前是接受了这个任务的，可能也得到了某些奖励，那我就要尽包括我自己作为社会一员的责任。”

“我这个不太会讲道理，我不知道这么说恰不恰当。我觉得虚拟世界或者说白了，别说什么第二世界，那就是个游戏对吧？虽然我刚到这儿没多久，但是我说了，我是活在当下的一个人，朝闻道夕死可以嘛，我虽然对表世界还有感情，但是我依然认为去别的世界无休止的玩vr游戏当上帝不是什么好事。我听您的意思就第二世界里没有那么多厌恶情绪，我觉得这是不对的，因为在我们表世界里，这就是游戏，说破天了就是游戏，游戏就是对自己不好意义不大的。”

“有个事儿我跟您确定一下，我所经历的表世界，是怎么样的？就是说跟现在这个现实世界，有无出入？”

“陈渝先生，别无二致。表世界实际上是当时美国一个卫星机构的资料，我们做表世界这款……‘游戏’时，是完全按照当时的一切还原的，因为自21世纪以来，历史记载更为准确了，从影像资料，记录，甚至到每个人的生活状态比如朋友圈qq空间的吐槽，一切的一切都是几乎百分之90还原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游戏实际上不是一个确定性的，就像是我们只是建造了底子，如同你那时候火的那个我的世界，只是按照21世纪初的底子，创造跟我们现实世界完全一模一样的规则，然后你们自己建造和玩。懂我意思吗，你碰到的所有人，百分之80都是真人，他们也跟你同时出生在那个世界里，同样抹除了所有记忆。您大概八岁前所有碰到人和事都是npc，但是您的父母或者说所有比你大的人，百分之80也都在您八岁时候左右全部接入了真人，他们清除记忆后被描写进去了那个时代人的记忆。这确保了游戏的真实性。还有一点，您是第一个进去那个游戏，也是第一个回归的。至于回归的原因是因为我们虽然看起来一片繁荣，可内里早已腐烂不堪，死气沉沉，所以想跟您沟通一些事情，虽然您一直处于全程直播，可是几乎没人一直看，您懂我意思吧？”

我沉默良久，说到：“明白了。”

“那么话回正题，我说拿抽烟比喻游戏，实际上说的很简单，你们应该也这么想到过，但是你要是问我对现在的一些看法，我目前没有比较完善的回答，因为我刚回归。要我现在来说的话，你们进入了我在疫情时候的一个比较痛苦的阶段，无所事事，吃了睡，睡了玩，玩了吃，然后再睡，虚拟世界太好玩了，不说你们完全拟真可随时变化的游戏世界，就说我拿个键盘对着屏幕也能上瘾，更别提如上帝般的第二世界里了。你们太爽了，所以爽到不知道再干什么，就像吸毒一样，据说吸毒的爽比性高 潮的爽要爽2000倍，我不提它对人体的危害，只说那个东西那么爽，会导致我们一切都索然无味，那种爽只是一时的，变相的，扭曲的爽，平淡才是真，活在当下才是真，那种精神高 潮和肉体高 潮岂能同日而语？慢慢生活，带着温暖和火热的心生活，会得到很多，会慢慢成长，吸毒如同大猩猩一样，没有理智，没有思绪，大脑不会成长，就成天吃饱在动物园嘎嘎傻乐，谁能说两种乐，也就是吸毒的乐和猩猩的乐有什么区别？”

“第二世界里说白了就是玩游戏，玩游戏的首要目的和你要干的就是让自己爽，跟吸毒无异，期间抛弃乐自己成长的，生活，那种乐是很愚蠢的。跟您说的一样，虚妄至死。如同餐馆吃饭一样，五味令人口爽，我个人感觉每次去聚餐，上一顿好吃的，刚开始几口吃的真好，觉得比自己安安静静吃饭强，也热闹，但是吃一会儿就觉得好像什么都是一个味了，最后吃完回到家，过个几小时，居然饿了。所以那种爽及解决不了饿，又解决不了慢慢吃一顿饭的满足和持久简单的快乐。您懂我意思吗？”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如果让我说某些可能的解决方案：我知道你们的想法，让一些人回到以前那个‘简单的’社会里，没那么虚妄和热度短的时代里，找一些真回来，或许有些方法能让大家改变，但是人工智能已经与人同在，虚拟世界也是第二世界，割舍也不现实。你们还是希望大家还有创造性，还积极的活下去，肯定现在创造也不比以前差，可是这么安逸的日子让你们有了不真实感和危机感，有时候梦中惊醒，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是虚拟世界第二世界的梦里，还是现实中，还是第二世界的惊醒？我不知道这样的模式下我们究竟于人类社会来说是好是坏。您看过三体吗？人类的终极浪漫，只有一个！探索！发展！了解这个宇宙的意义和目的！你们走到了哪里？”

“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究竟是不是如我一般！只是活在某个虚拟现实中——可这不重要，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我们所处的世界可能不是真实的，我们既不能证明这个观点对，也不能完全证伪，可以，即便我们是另一个世界得虚拟游戏，但是他既然创造于那个世界，那么我们就一定是真实存在的，即便是电脑里！电脑不是现实存在的东西吗？想这些是没有用的，希望你们如我一样，活在当下，满怀热情温度和感动的心活下去！”

“再说我目前想到的可能得解决方案，我抽烟，是因为初中时环境影响导致的，虽然有我个人的原因，但是说白了，还是环境，这个道理简单到如同我是美国人我就会说英语我是中国人就会说中文一样简单。现在大家都死在虚拟世界里，或许一部分，你们想救他们或者想要拯救人们得热度，人们的真，人的本真，不是一大桌子山珍海味而是平平淡淡自己慢慢品味食物得吃一顿顶饿的饭，这种快乐两者是不一样的。我们应该清楚，第二个好一些，前面已经说过了。”

“我不知道哪个更好哈，但是问题很简单了，现在都没任何一对人相信爱情和婚姻了，人类传承600多万年，这从来都是大家向往和美好的一件事儿，我不是说你们推 翻有问题，只是你问我：婚姻制度不被法律和社会认可，有什么危害？问我怎么看，我的看法是，按照当今社会来看，这是很明智的决定，可是危害就是，大家没人相信爱情了，爱情有时候比友情亲情更热烈和美好，如果爱情都没人相信了，男女之间的所有关系只剩下交配，如动物一般，随时随地，毫无顾忌。首先这样可能会影响青少年正常的身心发展，比如早熟的女孩不再学习沉迷于男女情爱，不是说这不好，这于人类社会发展，小孩儿的学习环境冲击大不大？现在人身体又变这么好，那完了，吃完饭就玩游戏，玩完就跟妹妹上床，大家还发展个屁的社会，探索个屁的宇宙？更别提该死的人工智能了，我早就想说，人是没胳膊没腿嘛？干什么都得人工智能，是否发展的太过了？大家上班是给虚拟世界添加项目，下班让人工智能进入虚拟世界，会不会导致路都不会走了？倘若来一场大停电啥的，我不知道你们现在用的什么能源，可是只要是机械就都有寿命吧？会出故障吧？现在的人脑袋这么大，身体这么高，吃的这么多，万一体系有点啥问题，是不是得如同书里《瞻仰上帝》一般坐着飞船不会修理，人工智能也报废了所以导致只能找别的星球的人寄居篱下然后痛苦死去？学习能力是很重要的，人能活三百年一千年好不好也要一直学习，因为要有人维持社会运转，即便当今社会不需要人拼死拼活活下去、买房子、娶媳妇，但是硬性社会维持需求，也得有人接班啊，你告诉我，现在人寿命延长了，多少岁大脑失去创造力？”

“150岁。”

“所以啊，说了这么半天，实际上你们就只是比之前21世纪更高了一些人的生活品质，反而虚妄至死，学习能力可能有些增长，但是总体处于下滑趋势。最可怕得还有就是老龄化。也许你们可以人造子宫啥的成批量繁殖孩子，可是没有父母的他们，从生物意义上来说，真的能完备、所有都完备的做好一个当代人吗？那些没有父母的动物有的可能活下来了，可是也都是些丧家之犬，很容易造成混乱和疯狂，如果你说什么有人认领，你确定他们不是养个性奴或者是临时起意，领完就扔？没有男女交 合自己意愿同意一起艰难剩下的孩子，自己得亲生血脉，所有人都是圣母吗？在当今这个虚妄至死得时代里？”

“想想我提的让人在初中时期小时候从环境根本戒烟的方法和建议吧。这样我自己说说都是天方夜谭，我都觉得不好实施。可是我也是个只有20多年经历的普通人类，目前我说累了，不知道再讲些什么，你们自己考虑吧。”

“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当代的人，就应该为探索世界真理，宇宙目的而奋战！即便我们可能是另一个世界的游戏，也要把这个世界的目的和真相探知明白！不做井底之蛙！”

“朝闻道！夕死可以！要不然，我们如同动物园里的猩猩一般，能比他们每天开心一万倍，可是永远都得到不真正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