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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有恶报之:孽医血债
工作室:les红颜笑发布作者:les红颜笑发布时间:2025-05-26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国内最负盛名的协和医院,在霓虹灯下显得庄严肃穆。然而,在这座被誉为生命摇篮的医学殿堂深处,却可能滋生着比病痛更深邃的恶。
邱主任,便是这座殿堂里一颗璀璨却又阴鸷的星。他姓邱,却从不自称“邱医生”,而更习惯被尊称为“邱主任”,那是他用前半生无数个手术台前的血汗,以及不为人知的黑暗手段,一点点熬出来的至高头衔。他无疑是一位天才的外科手术医师,尤其在心脏搭桥领域,几乎是国内活着的传奇。他早年在学医的道路上,确实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心血与毅力,才得以在如今功成名就,坐拥金山银山。最近,他接获的手术单子多得数不胜数,每台手术都意味着沉甸甸的收益,自然也为他带来了更丰厚的红包。
然而,邱主任远非那种清风两袖、医德高尚的典范。他骨子里浸透着对金钱的贪婪,对权力的渴望。在手术室外,他是病人及家属眼中仁心仁术的圣手,但在私下,他却是专喜欢收受病人家属红包的黑心医生,眼神中偶尔闪过的那抹精明和冷酷,透露出他与常人不同的价值观。他视生命如数字,视病人为提款机,那些无助的祈求和焦虑的面容,在他看来不过是待价而沽的砝码。
更令人发指的是,他早年甚至做过一件丧尽天良的事情,那是他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比手术刀口下的任何血肉模糊都更让他颤栗,也更让他得意。那段日子,邱主任因为婚外情,被年轻貌美的小三迷得神魂颠倒,对日渐衰老、忙于家庭琐事的发妻愈发感到厌烦。他看她不顺眼,嫌她啰嗦,嫌她失去了魅力,像一块嚼之无味的口香糖。他渴望摆脱这段婚姻,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离婚理由,因为他如今的事业,他的地位,甚至他名下那些令人艳羡的财产,都与妻子娘家深厚的背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旦撕破脸,他将一无所有,甚至可能身败名裂。
于是,一个阴暗的念头在他脑海中生根发芽,并疯狂滋长。他开始在心里盘算,如何才能“合理合法”地除掉自己的发妻。这个念头如毒蛇般缠绕着他,啃噬着他最后一丝人性。
上天似乎“眷顾”了他,或者说,命运之轮开始朝着他设定的方向无情转动。那次机会终于等来了——他的妻子,因为长期劳累和精神压力,需要接受一次心脏搭桥手术。当这个消息传来时,邱主任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与恶毒。身为丈夫,又是国内顶尖的心外科名医,他义不容辞地担任了主刀医师的角色。
那一天的手术室,无影灯明亮得有些刺眼,将一切照得纤毫毕现,却也掩盖了人心的晦暗。冰冷的手术器械在托盘上闪烁着寒光,手术刀在他手中如同艺术家的画笔,精准而冷静。他的妻子,那个曾经与他同床共枕、为他操持半生的女人,此刻正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全身被消毒布覆盖,只露出一片等待被剖开的胸膛。她信任他,将自己的生命完全托付给他。
邱主任的心脏跳动得异常平稳,没有一丝波澜。他戴着口罩,表情严肃,眼中却闪烁着一丝冷漠而兴奋的光芒。他像往常一样,沉着地拿起手术刀,切开皮肤、肌肉、胸骨……每一步都精确无误。然而,就在心脏暴露在无影灯下时,他动了手脚。他凭借着对人体构造和手术风险的极致了解,采用了医生技术手段中最为隐蔽、最难以察觉的“失误”。也许是止血钳的松动,也许是某根细小血管的“不慎”损伤,又或许是某种药物剂量的“微调”,导致了在手术过程中,病人心脏骤停,无法复苏。他冷眼看着心律监视器上那条逐渐趋于平缓的直线,感受着手中器械传来的,那颗曾经为他跳动的心脏逐渐停止搏动。
整个过程滴水不漏,完美得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当护士们惊慌失措地汇报情况时,他立刻切换到了“悲痛欲绝”的丈夫模式。他颤抖着手,撕下口罩,眼中涌出“痛苦”的泪水,声音嘶哑地命令抢救,表现出竭尽全力的挣扎和无奈。然而,这一切不过是他影帝般的表演。他深知,一旦他的妻子离世,他便能彻底摆脱束缚,同时也能继承亡妻名下的巨额财产,实现名利双收的“人生赢家”梦想。
法医验尸后,也只能无奈地认为那是一次罕见的“普通医疗事故”。报告上写着“心脏功能突发衰竭,原因不明”。院方虽然追究了一点他本人职业上的失职,但碍于他平日里积攒的名望,以及他那犹如演员般的表演天赋,几乎感天动地,没有人能怀疑他。他对着媒体和娘家人悲痛欲绝地哭诉:“我妻子乃是最亲近之人,我怎能不尽力?只是这个心脏病里实乃罕见异常,我行医数十年,看过那么多心脏病例,却依然对妻子的病状缺乏经验,而导致了手术失误……这是我一生的遗憾!”他涕泪俱下,言辞恳切,几乎骗过了所有人。所以,院方对此也不了了之,草草结案。
原本,此事已经过去了很久,他将此次罪恶行径隐瞒得几乎天衣无缝,就连亡妻的娘家人也深信不疑,甚至反过来安慰他,替他开脱。他的“完美犯罪”让他沾沾自喜,认为自己是命运的宠儿,踩着尸骨登上了巅峰。他与新欢,那个年轻娇媚的情人,自然顺理成章地走在了一起,迅速举行了婚礼。亡妻名下的财产也皆由他继承。他真是名利钱财双收,人生到达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原本,现在是他与新婚妻子的蜜月之旅。院长也原本答应给他整整一个月的假期,要他尽情享受他用“奋斗”得来的美好生活。
然而,就在他们蜜月启程的第三天,一个突兀的电话打破了邱主任精心编织的幻梦。电话是院长亲自打来的。院长语气急促,声称有一个心脏手术病例需要他立刻回来完成。“病人病情危急,而且答应给出大笔手术红包!”院长在电话那头强调着,那声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诡异,仿佛不是在请求,而是在命令。
利欲熏心且贪财无厌的邱主任,听到“大笔手术红包”几个字,眼底的光芒立刻变了。什么蜜月,什么温情,都瞬间被金钱的诱惑冲得烟消云散。他没想太多,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院长接着告知他,患者已经在医院,并直接说出了病房号,要他自己去见患者即可,没有安排任何人陪同。这让邱主任感到一丝奇怪,但对金钱的强烈渴望迅速压制了这份疑惑。
当晚,邱主任独自驾车前往医院。夜色中的医院大楼,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影影绰绰,透着一股平时不曾察觉的阴森。他踏入空荡荡的大厅,只有急诊室传来零星的声响。他循着院长给出的房间号,一路向上,走廊里回荡着他皮鞋叩击地面的清脆声响,那声音在空寂的医院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他推开病房门,昏暗的光线下,病床上躺着一个被子盖到脖颈的病人。病人的脸大部分被一只医用口罩遮挡,只露出一双眼睛和一小截额头。邱主任仔细打量着,突然觉得有些眼熟。那双眼睛,那眉宇间依稀的轮廓,让他心头一颤,仿佛被什么东西触动了深埋的记忆。他努力在脑海中搜索,但因为患者带着口罩,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是谁。他只觉得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但转念一想,也许只是自己想多了,或是旅途劳顿产生的错觉。
次日,便是手术日期。清晨的阳光透过手术室走廊的窗户,本该带来温暖与光明,但邱主任走在通往手术室的走廊时,心中突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越发强烈的慌乱。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几乎让他窒息的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走廊尽头,手术室的门显得格外阴森,仿佛通向一个未知的深渊。他的手心沁出了冷汗,每一步都沉重得像是拖着千斤巨石。
当他推开手术室那扇厚重的门,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无影灯下,静静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个女病人,此刻已经摘下了口罩。邱主任的瞳孔骤然紧缩,身形猛地一僵,如同被雷击般愣在原地——
此病人,居然与被他害死的前妻长得一模一样!
不,不是“长得一模一样”,简直就是她本人!那苍白的脸庞,紧闭的双眼,还有眉宇间那道熟悉的浅浅的疤痕……分毫不差!
他大惊失色,呼吸在瞬间停止。他颤抖着手,伸向病人裸露在外的皓腕,去触摸那冰冷的脉搏。指尖触及之处,一片死寂,毫无波动!他立刻看向病床旁的心律图示仪,那屏幕上,赫然是一条触目惊心的水平直线!
那是死亡的宣告!病人,不,那具尸体,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然而,站在旁边的护士却仿佛未看到这一切,她们面无表情地准备着手术器械,机械地催促着他:“邱主任,时间到了,请尽快开始手术。”她们的语调平静,眼神空洞,仿佛眼中只剩下按部就班的流程。邱主任惊恐万状地看向她们,又看向那诡异的心律图,喉咙里仿佛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手指触摸到病人的肌肤,冰冷如雪,那种寒意,比停尸间里的尸体还要彻骨。身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坚信科学的无神论者,他疯狂地在内心嘶吼着,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幻觉,是压力过大造成的错觉。他不相信躺在手术台上的病人是一具死尸,更不相信这是他那早已死去多时的亡妻。
他的大脑一片混乱,理智与恐惧交织。颤抖着,他拿起冰冷的手术刀,刀锋闪烁着无情的寒光。熟练地,他给早已注射完麻醉剂(虽然他知道那已毫无意义)的病人剖开了胸膛。刀刃划开皮肤、肌肉、胸骨……没有一丝活人的温热,也没有喷涌而出的鲜血,只有一种令人发指的、如同切割冰块般的滞涩感。当胸腔被打开,暴露在无影灯下时,邱主任的目光瞬间凝固——病患胸腔内那颗心脏,根本就没有任何跳动!它像一块灰白色的石头,静静地,死寂地躺在那里,毫无生机。无影灯下的病人,赫然就是一具早已死去多时的冰冷尸体!
他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汗毛倒竖,恐惧达到了顶点。他刚想向旁边那些面无表情的医护人员大发脾气,怒吼着让他们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却惊见周遭的所有人——那些护士,那些麻醉师,那些器械员,竟然都在眨眼之间,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整个巨大的手术室中,只剩下他自己,以及手术台上那具已经被剖开胸膛、面容与他亡妻一模一样的冰冷尸体。
空气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凝重,死寂般的沉默笼罩了整个空间,只剩下无影灯轻微的嗡鸣声,以及邱主任自己粗重的喘息声。那嗡鸣声仿佛也带着某种诡异的律动,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濒临崩溃的神经。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划破了寂静,在空旷的手术室里回荡。那是他的私人手机,屏幕上跳动着“院长”二字。
他机械地接起电话,颤抖着手放到耳边。院长亲切而又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声从听筒里传来,他问:“邱主任,怎么突然接电话了?不是正在享受和新任太太的蜜月之旅吗?度得是否快乐啊?”
邱主任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他猛地瞪大眼睛,惊恐地问道:“院长,您不是……不是将我召回医院,去做一项紧急的心脏手术吗?那个……那个病人……”
电话那头的院长听了,却莫名其妙,声音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什么手术?邱主任,您是不是休息糊涂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有新的手术项目了?根本就没有啊!您不是还在蜜月假期吗?哦,对了,告诉您一声,现在整个医院都在放假,为了让医护人员好好休息,院内除了少数几名急诊人员,根本没有任何医生当班,连我都在家里呢!”
邱主任听着院长在电话中那字字句句的正常话语,如同晴天霹雳,瞬间魂飞魄散!他猛地将手机从耳边拿开,恐惧的眼神在手术室里扫视,空无一人!他不是在做梦!他刚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与此同时,整间手术室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无影灯的光芒开始扭曲,原本明亮的光线变得病态的油绿色,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墙壁上,地面上,一道道漆黑的裂隙诡异地蔓延开来,仿佛有生命一般缓缓蠕动着。
躺在手术台上那具已经被剖开胸膛的女尸,在这一刻,竟然缓缓地,以一种极度僵硬而扭曲的姿态,坐了起来!她那张与他亡妻一模一样的脸上,七窍开始溢出腥臭的黑血,沿着脸颊蜿蜒而下,染湿了她惨白的病服。她干瘪的嘴唇缓缓地、一寸寸地咧开,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嘿嘿”怪笑,那声音如同生锈的锯子摩擦着骨头,又像是枯井里传出的幽怨回响,带着无尽的怨毒与冰冷。
“邱……主……任……”她嗓子里发出沙哑而尖锐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像钉子般刺入邱主任的耳膜,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腐朽与恶臭。她那空洞的眼眶里,两团幽绿的鬼火跳动着,直勾勾地盯着他。
在邱主任撕心裂肺的惊恐惨叫声中,亡妻那满身血污、腹腔外翻的尸体,缓缓地,一步步地,以一种违反物理定律的诡异姿态,向他走来。她每挪动一步,手术台上都会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那血迹在油绿的光芒下,显得格外妖冶。他再也无法承受这超越认知极限的恐惧,发疯般地,连滚带爬地撞开手术室的门,逃了出去!
然而,就在他冲出手术室的那一刻,整个医院大楼,已经彻底变成了森罗炼狱!走廊顶灯不再是普通的照明,而是发出阵阵诡异的油绿光芒,忽明忽暗,将一切都笼罩在死寂与病态之中。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腐臭与血腥味,令人作呕。各种凄厉的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像无数冤魂在痛苦地嘶吼,又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绝望悲鸣,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地狱的景象显现!地面和墙壁都在扭曲,仿佛活物般蠕动着,从墙壁上,从天花板上,甚至是从地面之下,一只只枯槁的、腐烂的、带着泥土腥味的枯手,争先恐后地,贪婪地伸出,仿佛要将他拉入无尽的深渊。它们苍白的手指如同鹰爪般,在空气中胡乱抓挠,发出“咔哒咔哒”的骨骼碰撞声,目标直指拼命奔逃的邱主任!
更可怕的是,腥臭的血水,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从墙壁的裂缝中、从天花板的缝隙中、从地面上那些黑洞洞的深渊中,不断地,疯狂地涌出!那血水粘稠而腥臭,很快就淹没了他的膝盖,然后是腰部,接着是胸膛……将他彻底吞没!
他拼命地挣扎着,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喉咙已经喊出了血,可是声音却被那些鬼哭狼嚎和血水涌动的声音彻底淹没。他伸出手,试图抓住任何可以依靠的东西,但周围只有冰冷的血水和那些腐烂的手。他眼前一片猩红,呼吸困难,只觉得无数冰冷的枯手紧紧地缠绕着他,将他拖向猩红的血海深处。那双曾无数次握着手术刀,主宰他人性命的手,此刻却无助地在血水中挥舞,却连一丝涟漪都无法激起。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一只只枯手拉向猩红的血海深处,意识在剧烈的恐惧和窒息中渐渐模糊,最终,那无尽的怨恨和冰冷彻底吞噬了他。
第二天清晨,当医院的清洁工例行打扫时,在二楼通往手术室的走廊尽头,人们发现了邱主任的尸体。他身体僵硬地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双眼圆睁,瞳孔放大,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与绝望。他脸上的表情,凝固在死前的瞬间,那是一种扭曲到极致的痛苦与不可置信,仿佛看到了世间最骇人的景象。
他是怎么死的?没有人知道。法医鉴定,他的死因是心脏骤停,但这与他身体表面没有任何伤痕形成了诡异的矛盾。
只有他自己心中最为清楚,那些腥臭的血海,那些枯槁的手,那张曾被他亲手扼杀却又复活的妻子的脸……
这就是报应。是因果,是宿命,是那些被他辜负、被他残害的冤魂,在他功成名就的巅峰,将他拖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他的罪行并未被世人揭穿,却被更强大、更古老的力量,以最残忍的方式审判。